离婚1年后龚琳娜自曝离婚内幕,难怪不给孩子留财产自己潇洒
龚琳娜坐在大理小院的竹椅上 手指划过琴弦飘出几个音符 她背后爬满丝瓜藤的篱笆墙上 两只麻雀正在打架。
她忽然笑起来 想起去年离婚时老锣说的那句 “以后不用天天琢磨给你修掉落的假睫毛了”。
二十年婚姻里 老锣何止管假睫毛 从汉堡包买什么牌子酸黄瓜 到她登台前演出服最后一颗纽扣 这个德国男人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连她最出名的神曲《忐忑》 当初录音时该用几分惊恐几分癫狂 都是老锣拍板定的调。
现在她啃着自己种的黄瓜 咬得咔嚓响 瓜肉清甜带刺 以前老锣总说超市有机黄瓜更安全。
藤缠树这个比喻突然跳进她脑子 以前她像藤蔓似地缠着老锣 演出合约要他谈 银行密码由他设 有次在德国坐错火车 她居然蹲月台哭到警察来调解。
离婚前三年分居像场意外手术 老锣回柏林照顾生病的父亲 留她带着两个儿子在北京。
某天地震晃醒深夜 她左手搂一个儿子右手抱一个儿子 摸着黑跌跌撞撞冲下二十一层楼梯 那晚她才突然发现 以前家里地震应急包放在哪都不知道。
她开始学网上视频修爆裂的水管 拆洗油烟机滤网烫到满手泡 最绝是有次去菜场 鱼摊老板怂恿她买条鳜鱼炖汤 她拎着扭动的鱼尾巴穿过半个海淀区。
“原来没他我死不了啊”。 这个认知冒出来时她正和鱼贩砍价成功。
去年秋天办离婚手续那天 她邀请老锣去当年定情的后海酒吧 唱了首新写的《自由鸟》给他听。
台下的德国男人眼里噙着泪花 手上吉他伴奏倒是一音没偏。
卖北京房子像扔掉沉重的盔甲 她带双胞胎儿子飞到昆明机场时 三人就背着一把木吉他两箱书。
下飞机直接买了去大理的大巴票。
现在的院子是租的纳西族老宅 墙角堆着她昨天刚腌的酸菜坛 玻璃罐里泡的草莓酒正咕嘟冒泡。
清晨五点裹上头巾下地 红菜苔挂着露水正好掐尖 番茄架下捡到两个热乎乎的鸡蛋。
晌午太阳晒得青石板反光 她顶着草帽往黄瓜秧泼水 瓜藤顶上开出一串小黄花。
前胸后背汗湿透也不管 蹲在地里啃完第三根带刺黄瓜。
邻居杨阿婆扒着矮墙喊她:“小龚啊 你种的苤蓝该间苗嘞! ”。
这位穿棉麻衫的花甲女歌唱家 去年帮村里阿妈们排合唱节目 被寨子评为“荣誉村民”。
每周四集市挤在背篓堆里淘山货 竹筐里野菌还沾松针 刚宰的牦牛肉冒着热气。
砍价时故意学当地人拖长调:“阿嘛哟 松茸再便宜点嘛——”。
昨天她在西街口支个板凳 跟白族阿姐学纳千层底 针脚歪得能绊倒驴。
俩混血儿子在旁边笑得打跌 被她拉来一针针学着缝。
菜园收成好时娘仨抬竹筐 到洱海边摆出时令蔬菜摊 顾客扫码付款二十块 能得到龚琳娜即兴唱半首歌。
前天下午卖黄瓜时正逢学校放学 小学生里三层外三层起哄点歌。
《静夜思》混搭《忐忑》调响彻云层 把路过的红嘴鸥惊得乱飞。
卖菜钱买了三杯木瓜水 玻璃杯挂着水珠放在吉他盒旁。
苍山轮廓染上金边时 她拨弄琴弦来段即兴蓝调 两个儿子抱吉他键盘加入合奏。
老宅新添的钢化玻璃顶当录音棚 去年谱的童谣改编成白族小调 清早开嗓惊起满树麻雀。
村民开始不敢靠近这“疯婆娘” 后来常有人扒墙头递枇杷:“龚老师 我家娃会背《将进酒》了 您听听调? ”。
现在寨口古榕树下常听见童声 吟诵“黄河之水天上来”混着山风。
她卸掉十年浓妆的眼角现出细纹 指甲缝塞满种薄荷留下的泥。
儿子们去年在巷口苏丹咖啡馆 交到一群骑死飞车的国际朋友。
昨夜厨房飘出辣椒炒牛肝菌的焦香 混血少年正教非洲同学做米浆粑粑。
案板上铺满糯米面与玫瑰糖 三双手糊得黏糊糊。
油锅里炸出金黄的喜洲粑粑时 窗外洱海悬着的月亮被烫了个洞。
德国前夫视频电话插进来 背景音是柏林爱乐排练厅。
屏幕两边同时举起焦香粑粑 隔着七小时时差干杯。
院角那架钢化玻璃顶录音棚 昨天又收录新素材。
她蹲在菜园移植茴香苗 隔壁阿婶晾床单的拍打声 赶马人甩出清脆的响鞭 瓦猫仰头望着云。
这些都被她写成《苍山碎月》第三乐章。
网友还在翻她二十年前青歌赛影像 视频里穿旗袍的姑娘端庄温婉 评委夸她“民歌接班人”。
没人知道此刻这“民歌接班人” 正蹬着旧摩托冲上盘山公路 后座绑着新收的野生蜂蜜桶。
后视镜里俩混血少年呼啸追来 山地车链条碾碎满地松针。
摩托飙到双廊镇转角急刹 洱海忽现于悬崖下方如整块翡翠。
蜂蜜卸在民宿柜台时 女老板笑骂她鬓角还粘鸡毛。
黄昏母子仨盘腿坐礁石上 合吃一罐沾着蜂巢的蜜。
吉他被浪花打湿也不管 即兴和声盖过涨潮声。
蜜糖把琴弦粘得吱呀作响 像某种崭新生命的开场白。 #AIGC热点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