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国际知名导演张艺谋，在国内是被尊称为国师般的存在，他都经历过这么多场大风大浪了，还有让他感到深深愧疚的人？

我们都知道，张艺谋经历过了很多段感情史。面对巩俐和陈婷的感情，他不对任何人愧疚，然而他唯独对这位小他26岁的刘岩愧疚不已。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样一位经历风雨的男子，在面对她时，仍然愧疚的低下了头。

一生负疚

在中国的导演圈里，张艺谋是个绕不开的名字，人们尊称他为“国师”，这个头衔，很大程度上是2008年那场举世瞩目的奥运会开幕式给他带来的“战果”，那一年，他用一场视觉盛宴，让海外看到了中国的实力，也为自己赢得了世界的认可。

他为那场开幕式付出了多少，可能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接下这个担子，拿的报酬远低于他正常的市场身价，他明白，自己和这场盛会已经绑在了一起，容不得半点差池。那年三伏天，暑气蒸人，他干脆把自己搬到了布置场地，跟后勤组的人同吃同住。

从服装的针脚到场馆的宏大布局，每一件大小事务他都亲力亲为，他包揽了所有事情，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小环节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然而，意外还是来了。

开幕式节目里，有一段名为《丝路》的独舞，最初选定的舞者，张艺谋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心里盘算着要换人，就在这时，他偶然间看到了刘岩的表演。这个从北舞毕业的姑娘，从小就爱跳舞，拿过不少全国性的大奖，还上过春晚，和杨丽萍同台献艺。

张艺谋眼前一亮，觉得就是她了，各方面条件都太符合了，他甚至认为，只有刘岩才能完美胜任这个角色。接到通知的刘岩，心里乐开了花，急忙从外地赶到张艺谋身边，第二天就投入了紧张的练习。

她太珍惜这次机会了，为了跳好这段敦煌独舞，她特地跑到图书馆，一头扎进历史库，借阅了大量关于敦煌的古籍。她对着书里的记载，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自己的舞蹈动作，力求真实展现壁画上的神韵。

那短短一分多钟的舞蹈，她足足排练了上千次，训练期间，她严格控制体重，每天早早起床，简单吃过饭就开始练舞，反反复复地打磨每一个细节。她推掉了所有工作，疏远了朋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那个万众瞩目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她的舞步变得越来越有劲儿，心里无数次勾勒着自己在舞台上的样子。然而，就在距离开幕式仅剩12天的时候，悲剧发生了。在一次《丝路》的节目排练中，她站在一个三米多高的电子板上调试动作。

意外就在一瞬间，车台的操作出现了失误，在她的脚还没完全踩稳时，车子就猛地跑了出去，她整个人从高台上重重跌落。那一刻，上万人聚集的场地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懵了，不知所措。

她拼了命地想爬起来，可全身剧痛，根本动弹不得，张艺谋得知消息后，放下手头的一切，疯了似的赶到现场。看到昏迷不醒的刘岩，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紧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

他想跟着车一起去医院，但身边的人提醒他，大局为重，他不能离开，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伤痛与慌乱，故作镇定地回到工作岗位。他必须立刻找到替代刘岩的舞者，他找到了殷硕，语重心长地叮嘱她任务艰巨，并承诺整个团队会全力配合她。

不久后，医院传来消息，刘岩瘫痪了，听到这个结果，张艺谋的“脸色煞白”，懊悔的情绪瞬间淹没了他。他心里翻来覆去地想，如果不是他坚持要换人，如果刘岩没有参加这次演出，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觉得自己一个“小小的疏忽”，几乎断送了一个顶尖舞者的舞蹈生涯，可他连心碎的时间都没有，开幕式迫在眉睫，他必须继续为之奔波。

折翼之后手舞新生

2008年8月8日，本该是刘岩绽放光芒的日子，她却只能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腰部以下再无知觉。电视里，殷硕代替她完成了那段《丝路》之舞，表演很成功，后来殷硕还在网上火了一把，成了个“小网红”。

刘岩不敢打开电视，也不敢听周围人的议论，她的眼前一遍遍地回放着自己练舞的时光，那么怀念，又那么心痛。她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一想到自己为这场演出付出的所有努力，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开幕式结束后，张艺谋得以喘口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探望刘岩，他在病房门口犹豫了很久，才终于推门进去，声音沙哑地说：“孩子，对不起，你受苦了。”

刘岩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反而安慰道：“张导，这不是您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这句话，让张艺谋更觉惭愧，他深深地低下了头。刘岩的伤，成了他心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痛。

那之后的两年，刘岩确实有些沮丧，她无法与自己和解，但张艺谋的话也给了她一些鼓舞。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终于出院了。她不再自怨自艾，而是开始思考，要寻求一种全新的舞蹈，让自己重新回到舞台。

她发现，虽然双腿无法动弹，但她的双手依然灵活，她开始自学手势舞，并将中国聋哑人的手语、佛教中的手印、戏曲里的手部动作巧妙地联系起来，创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舞蹈形式。

她婉拒了张艺谋几次提出要给她提供帮助或资源的提议，只是摆摆手说，接下来的路还很长，她愿意自己慢慢走。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她把自己的新想法运用到舞台上，仅仅用一双曼妙的手，配合古典的神韵，就征服了观众，这给了她巨大的鼓舞，她对这种新型舞蹈的开发也越来越深入，一直在研究创作更精彩的表现形式。她指挥编排的舞蹈，甚至登上了各大晚会的舞台。

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她选择回到校园，她顺利考上了中国艺术研究院的研究生，后来又攻读了博士学位。她的研究方向，正是与自身状况完美契合的中国古典舞手势动作，毕业后，她去了一所大学当老师，把自己的故事和舞蹈技巧教给学生们。

她还乐于奔波在公益事业上，用自己的经历去资助那些残疾的小朋友，帮助他们重拾自信。她的心情变得和过去完全不同，早已对那些烦心事不放在心上，她选择了改命换道，活出了另一种璀璨。

情债之外的良心债

回看张艺谋的一生，他的感情史相当复杂，与肖华、巩俐、陈婷这三个女人的纠葛，一直是外界津津乐道的话题。他和前妻肖华，是贫穷时相濡以沫的夫妻，肖华陪着他一路奋斗。后来，他在拍戏时与巩俐产生了感情，爱得轰轰烈烈。

巩俐想和他结婚，但他迟迟没有表态，这段感情在八年后画上了句号，再后来，他娶了陈婷，如今家庭和睦，儿女双全。对于这些过往，张艺谋自己不觉得愧疚，他认为自己不亏欠肖华，对巩俐和陈婷也一样。

这和外人普遍认为他最亏欠的是肖华的看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很少有人知道，在他内心深处，真正惦记和愧疚的，不是前妻肖华，不是旧爱巩俐，而是那个与他并无爱恨情仇，纯粹是工作上下级关系的刘岩。

他对刘岩的愧疚，超越了情感与血缘，是一种深植于职业操守和道德良知的沉重负担，这份愧疚成了他心里最深的那根刺。

多年来，他坚持给刘岩打电话，每年都送上新年的祝贺，他一直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她，好几次想给她提供些资源，但都被刘岩婉拒了。他尊重她独立发展的决定。

他常常会想，如果当年没有出那件糟心的事，刘岩现在该“跳得飞起”了吧。当他看到刘岩在新的领域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时，心里也感到了一丝慰藉，仿佛那根一直勒着他心头的绳儿，总算解开了一些。但即便如此，他心里那份遗憾依旧无法抹去。他感慨，“有些东西一旦没了，就真的没了”。

结语

刘岩的成就是她自己挣来的，她用非凡的韧性，在身体的桎梏下重新定义了舞蹈和人生。她早已放下了过去，活得通透而精彩。

而对于张艺谋来说，这份独特的愧疚，或许将伴随他一生，成为他辉煌艺术人生中一个无法被时间冲刷掉的深刻印记。它提醒着人们，在巨大的成功背后，一个人的良知与责任，有时会比任何奖杯都更加沉重。

本文信源：中国新闻网《张艺谋为健康图书作序 谈刘岩排舞致残是遗憾》

中国新闻网《张艺谋为刘岩颁奖：我心里永远有她的位置(图)》